武芙月下舞剑,明晃晃的月光照在剑身,反射出阵阵寒光。
待剑身落下,心池上前问道:“老大,明日比武大赛,您确定要带队参加吗?”
武芙呼吸平稳,收起宝剑,望着心池反问道:“武军是我从先父手中一把接手的,日常训练更由我亲自督促,既然加入了团体赛,正好能借此机会看看成果,若由本将亲自带队,必定提升组员气势,你看呢?”
心池黝黑的脸上一对浓眉却纠结在一起:“可是心池听说,除了莫河将军,陛下好像也准备了一支小队,还扬言要与将军一决高下。”
“好笑!凑热闹吗?他这是在拿命当儿戏!心池,去将陛下从参赛名单中划去。”
心池摇了摇头:“陛下参赛之意坚决,不似玩笑。”
“那便暗中派人护驾。”
广昌宫内,天子寝宫,夜灯初上,脱平王坐于永帝对案,与之对棋,一把摇扇静置于侧。
“看你这走法,是有气怒结心间?”脱平随意而问。
永帝浓眉微皱,走下一棋,反问道:“谁能怒我?”
脱平王淡言:“武将军。”
永帝听罢目光扫向脱平王,四目相对半吟。
“胤冀,明日大赛你确定要上?武将军绝非凡人,你不得不服她,丑话我可提醒在前头,你若与赛,那就是在捣乱,她必定会暗中安排护驾。”
一缕凉风吹来,只听永帝微咳两声。
“你这病就算是我的药也难以断根,非是我医术浅,根源还得问你自己。”
“我的病我自己清楚。”
“你当真清楚?若是身病,我的药便能治愈,但若是心病,纵使神仙也难医。你与她终究为君臣,君臣有别,别再为难自己。”
永帝撒下指间白棋,白棋慌忙跌落至棋盘,随即滚落于地。
永帝抬起暗眉,口吐一言:“你也这么认为?”
脱平王将手中棋子一颗颗放入碗中,良久无言,起身伸一懒腰,便扬长而去。
次日,草原上旌旗招展,雷鼓震天,台下与赛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整装待发。永帝一袭暗红色马褂坐于看台中央,不时四下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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