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起身询问:“陛下,您去参加新三项了,可叫本王做点什么好呢?”
“对呀!朕去与赛,却没想到将表叔冷落了。诶!朕想到了,表叔既然好医,那就负责伤员医治吧如何?”
武芙冷不防说道:“救治伤员的活已经有人负责。”
脱平王折扇一挥:“本王早上时见过王太医,医治一事并非他负责,不知何人?本王倒有兴趣一知。”
“回脱平王,是本将军新认的义妹,武孙雁。”
“是她?”脱平王习惯性地两手抓握住折扇。十多年前还是孩童的孙雁就被先帝远送至敌国,当了十几年的线人外加宫廷医师,如今竟已归国。十几年前还是自己带过的徒弟,不知这十多年未见的小徒儿如今医术可有长进。
“是她!”脱平王在远处窥视,那拿木槌的右手腕上有个疤,虽然色淡,但轮廓依然在。那是儿时山间采药滑下山坡被石头擦伤所致,没想到就此留了疤。
武孙雁低着脑袋一下一下捣着药,并未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身边传来一声声猛烈的捣药声,她这才抬起眼帘。
“你是何人?”
脱平王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我帮你一块捣,你这样太慢了。”
“但你是谁?我没见过你呀。”
脱平王静静地注视着她:“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师父。”
武孙雁怔怔地望着他,脑海中不停地搜寻有关过去的记忆,许久之后才问道:“莫非你就是脱平王?”
脱平王笑言:“怎么?连师父长什么样都要想那么久,好在总算是记起来了。”
“你这疤,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嘛,那个药涂了没效果吗?”
武孙雁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嗯。”
“只会说‘嗯’,真是一点没变啊。我看你是后来没再涂那个药了吧?是担心没了疤我会认不出你?”
武孙雁双目含泪,一把抱住脱平王:“师父。”
脱平王浑身一怔,双臂僵在半空中,女大十八变,叫本王如何再抱你。
“好了,回来就没事了。”脱平王用手拍了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