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武芙所言,永帝突然想到流沙险境,不禁问道:“刚才你只要告诉我们脱救之法即可,为何还要在一旁等待,是在担心朕的安危吗?难道你不想此局获胜吗?”
武芙则不慌不忙、面不改色:“沙漠行军,无人可比武军,这点自信末将还是有的。但正如陛下所言,末将确实很为陛下的安危担忧。天子性命攸关战事大局,叫末将如何敢掉以轻心,就算输掉整场比赛也毫无怨言。”
永帝直视她静敛的双目,字字如梭:“在你眼中,我只是你效忠的皇帝对吗?”
武芙低垂眉目,淡淡说道:“陛下明知故问。”
永帝突然步步紧逼:“你若在西疆十年,朕便伴你十年如何?”
“武芙早就已经心有所属,此生不会再有儿女情长,末将可当陛下从未说过逾越之言,你君我臣,我乃正风之妻。”
“那昨夜在那井中一吻,你作何解释?”
武芙一怔,突然间一吻令她毫无防备。武芙起身拿起宝剑,重重甩出一句:“想要解释吗?先赢了我再说!”言语中除了怒气,竟然还有几分仓促。
他初来乍到,如何能比得过日日行走大漠,早已熟悉大漠万象的武将军。永帝不禁在内心暗自不平,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
果不其然,武芙遥遥领先永帝赢了大漠赛。
永帝拖着疲惫至极的步伐走出七峰山,武芙和莫河已在终点处等候多时。武芙嘴角带笑,一副凌驾之上的表情激怒了永帝。
“若是你不能赢得接下来的比赛,你便要给我一个答复,愿你能坦诚相待。”
“若是我赢了呢?”
“那就当朕从不曾与你有过非分之想。”
“好!”
初春的湖水还有几分寒意,浸身湖中免不了有咬牙切齿的感觉,尤其是当湖水没过腹部,一股阴凉自体外猛然进入脏腑,若不是身经百战、日日习武的体魄,恐怕奈何不了这湖水的冰凉。
武芙与队员相互检查了后背上的负重之物,确定已经绑牢。
“此湖中常有水蛇游弋,若遇上大的,少不了一番缠斗,陛下可得小心些。”武芙目光澄澈,只是语气略带着一丝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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