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射了。
一切收拾停当,我悄悄地离开了阁楼,当然不忘带走一切该带走的东西,并
把房门锁上。
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再次清理完现场,抹去所有痕迹。
第二天中午他们才起来,魔都的小菇凉也许是因为下面被干得太狠了,走路
都有点撇腿,小表弟倒还算是正常。
隐隐约约看到中听见小舅子的四川妹纸说,昨晚怎么内裤这么湿,是不是他
动的手脚,只听见小舅子说,可能你喝酒把水都喝出来了吧,呵呵,还好没发现,
可能妹纸也把我当成小舅子,慢慢享受了……
也可能她享受舒服的时候也懒得体会是谁了吧。
我发现自己的行动完全没有被发现,也就放心了。直到现在我写这篇文章,
我的jiba还在鼓鼓的产生反应,真是「秋·日」里的一个美妙的假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