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恍恍然,严凯连连轻咳,好几声才拉回了我的神智。我又顺着他的示意,瞧向了梦箐的私处。
在那微张的两片yinchun之间,一湾清涧满泉则溢,盈出的蜜液甚至滑入了她另一处低洼处的凹穀——尻xue之中。
待观众就位,严凯伸出那根才从yindao内抽出的、尚还沾满了爱液的手指,忽然抚在梦箐的肛门上,轻柔地搔磨了起来。
这把我连带着也一道紧张起来,妻子的幽门从未被人触碰过,成规如我,甚至从未动过那方面的念头。
我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和妻子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手指轻如羽毛,而划的圈时而大,时而小,若即若离,直撩得梦箐屁眼外的深色rou褶像水母般一圈圈地痉缩起来。
“……啊!……啊呀~”
这是妻子发出的呻吟。
这种突破羞耻界限的开发,直接把梦箐逼得脖颈sao红,肩如雪樱。至于此刻堆在她俏脸上的颜色,自不用多说,早已是一片若丹紫霞,蔚然云景了。
“舒服麽?”他朝眼睛瞪成铜扣的梦箐,谑问道。
她根本无法回答严凯的问题,她绷直了身体,死咬下唇,尽全了力量,只求将破喉而出的那声声长莺咬断,将难遮的愉悦硬生生藏回齿间。
她竟开始矜持起来。
在普遍的男性概念中,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一定也是污秽无比的女人。更不太会讲究生活品质、细节。至于卫生,毕竟yin荡得连jingye都可以当作甘蜜吞下的女人,又怎麽会是清洁的呢。
我只能说抱有这种想法的男性实在过于幼稚,他们对女人的阅历太少,甚至对于人的理解都十分片面和标籤化。
不过,这时连严凯也无法置信,一直任他索求的梦箐却是一个有点洁癖的女人。她对严凯的开放,不过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喜欢的表达方式而已。
可越是喜欢这个男人,梦箐就越难以坦然地让他去碰触她觉得髒的地方。而她觉得最髒的部位,无疑就是每日大便的出口——后庭。
严凯只知她的快乐,继续亵玩着幽门,毕竟从她xiaoxue内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连手腕都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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