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过她们的脚麽?”足趾被含的梦箐感觉有些飘飘然,她忘记了她和严凯的真实关係,忍不住有些醋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严凯不答,只作微笑。这让一旁的我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是不是已经yin遍了梦箐单位裡所有漂亮的女人了呢。
我曾说过,他长得像电视剧裡的陈纫香。这种奶俊面秀的小男生,由于各种偶像剧的推广,在如今的审美标准裡,对各种年龄段女人的诱惑,那都是非常强的。
他嘴上舔着雪足,手却也不闲,转眼间,妻子另一隻高跟也被脱去了,丢到了床旁。
“啊…受不了了…你的脚真美……”严凯轻轻地呻吟道,看来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足控的男人。
他吮过一边有丝袜的美足,又去吮另一边赤裸的雪足。他甚至将她的两脚合拢,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
妻子的费洛蒙果真可怕,这时的他已经不再觉得有什麽髒污是不能入嘴的了。
“你要不要再试试舔舔之前那裡?”鬼使神差的一般,我竟对严凯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他去舔梦箐她的花扉。
严凯睁大了眼睛,他竟也有些游移不定了。
“试试嘛,实在不行就算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原来引导人去接受原本不能接受的事,竟是这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