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幽幽怨怨的强字才吐出嘴边,就变成了一声娇啸,原来,她会阴的下端被扎了一下,那短针如毛刷般整片整片地盖了上来。
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麽,巨大的喜悦感笼罩了她。惊讶、刺激、深深的满足、如潮的快感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心海。
紧随情郎的胡渣同时抵达的,是热辣的鼻息及抿在她花瓣上的唇。
一直以来,妻子都太不懂男人了。她过目难忘的魅力,纯是来源于她优越的姿色而已。她哪裡知道,越是外貌娇好的女人越是不能轻易对男人出言宽慰,尤其是对年轻人,都无异于侮辱。
她的这些话除了激将他之外,别无它用。
再来不及我说什麽,严凯便用双唇拨开她的双唇,用带着他guntang心跳的舌鑽入了她的芳蕾。那一刻,她想尖声惊叫,她想手舞足蹈,她觉得心口都似要裂开了。
我看着重新将妻子柔软的身子折成虾米状的严凯,看着她皱得不成样子的婚裙,看着已污秽发灰的白丝和那之上被撕出的一个个破洞,偷偷轻泣了起来。
我这时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由于喜悦和难过,同时冲击着我的心田。我难过于我的失去与正常的崩塌,喜悦则为的是梦箐她的快乐。这种感觉自从严凯出现在我们的婚姻裡,就一直存在着,只不过这一刻积累到了阈值,化作了眼泪。
女人再漂亮,又能有几多年华呢。
现在的梦箐后背仅有上半部分抵靠在床垫上,她嵴柱弯曲,从腰际起就悬在空中。
而严凯双膝跪床,让她的尾骨抵在自己的肚子上做一个支撑,而使她的整个臀部,都悬在他的胸前。
而她那双微微分张的雪腿,原本整个悬在空中,但被严凯按住膝盖后端狠命往下按压,只压得她的膝盖都陷进了床垫为止。
之所以摆成这样的姿势,除了制止梦箐无谓的挣扎之外,还是因为严凯只用低一低头,便可以很方便地吮吸她臀内的任一处肌肤,事实上他也正是这麽做的。
在梦箐呻吟的间歇裡,严凯发出的吮吸声越来越清晰可闻。我便侧目去瞧个究竟,果然他已渐入佳境,越舔越自如。就像第一次吃皮蛋的外国人,当品尝到个中妙趣之后,竟立即进入状态,开始啖之如命,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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