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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高潮似乎烧尽了她身体中的所有燃料,当情欲渐退,理智、羞耻和内愧就重萦心头。
我看懂了她这一刻的伤心,便出言解慰道:“我哪有什么难过。老婆,你说得没错哩,我确实还蛮喜欢这个款式的帽子的。”
是的,我用的词是款式,不单单只是颜色。可控才是最核心、最重要的。假若失控,暴怒的火焰只会把所有人都烧死,我只能暗暗祈祷梦箐没有挑错人。
妻子迟惑地笑了笑,她并不信我的鬼脸。
我只好走前一步,拉下了拉链,将憋得快要爆炸的阳具掏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心中的痛苦自不必说,这极限的兴奋依样也是不必说的。
“你干什么?行了……行了,你快拿开~”
梦箐这才神情一松,没好气地笑出了声来。
就好像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严凯扶着我妻子的腰,架着她的雪腿又干了好一会,不过相比之前的疾风劲雨,如今活塞的节奏已转为柔情的春雨。
随着严凯的轻叩绵啄,梦箐的表情又逐渐化作了娇杏春蛰状,她粉面含春,身体里沉寂的情欲似乎又被唤醒了。但背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总算是结束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尽头了。这才感到枯站太久,腿脖子竟有些发软。
但转念一想,却没见他有明显的高潮反应,难道是滑了精?我连忙去检查他俩的结合处,那傲人的长物依然塞在梦箐她的蜜壶里,从露在体外的那节来判断,严凯并未有丝毫变软的迹象。
他并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
妻子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幽幽的目光仿佛饥饿的小猫嘤嘤求食。
此刻的严凯气沉如鼓,只见他腹部的肌rou挛作一团,也同方才的梦箐一般抖着。不仅是梦箐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是干燥的,严凯满身的大汗就像才洗过了桑拿。
其实就算不去端详他的呼吸,光看床上的光景,也能知道他累得不轻──在那原本洁净平整的床单上,他俩的汗液、yin水、尿液、或需还有一些口水,已经浸出来一大块的洼地。
“有点没体力了,要休息一下。”
他搂着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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