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凯,就算两方家庭使上全力,我也绝不会抱得美人归。
但转念一想,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呼吸渐匀的严凯不再乘胜追击,而是从梦箐的体内拔出了yinjing,接着他松开了手臂,任她酥软如泥的白丝长腿滑落。
妻子只当严凯是想她换个姿势,便任着他摆弄身体。她不再侧卧,而是昂面平躺,接着她又依他抬高了两条长腿,并屈膝折成悬空的M形状。
分在身体两侧的膝盖被男人往下轻轻一压,使她饱满的阴阜大剌剌张开了,那两片沾着爱露的yinchun和阴蒂便都纵览无遗,就像夹着珍珠的鲍鱼一般肥美。
这使得躲回灯影处的我,更心痒难耐,重新穿回的裤子又鼓成个蒙古包,更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其实本不用回避这些,梦箐无心去看我,而严凯心似明镜不用看我。
我这偷偷摸摸的揉搓对他来说,是根本不需用眼睛去瞧的,那心底的亢奋显而易见。
他笑了,竟回身朝我招手,接着又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迟疑了一会,还是蹑手蹑脚迎了过去。正如他心照不宣于我的欲望,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很难形容我的矛盾,其实在我心里,是既骂着他又感激着他的。当梦箐一步一步深陷情欲时,我是咒骂的,但他却把她雕琢得这样性感,我的兴奋、或者说喜悦却是内心无法否认的。
严凯的招手就像带着某种魔法,使我不再懊恼,满心只想着妻子她酣霖成溪的rouxue,我甚至都能品闻到空气中,那微涩的yin液气息。
该死的,被情欲填满的我,觉得被严凯扯成碎布片的婚裙已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我甚至有些理解梦箐的某种状态,便又从心中抛舍了些什么。
梦箐正紧闭着眼睛,那胸口白花花的rufang在严凯的抚玩下巍巍地颤着,她还流连在某种余韵的后遗症里。也难怪,坐着火箭连上了两座山峰,现在又要攀上第三座高峰,则难免得先经历一阵失重的昏眩。
我这才明白了严凯急于招手唤我过来的原因,梦箐现在的迷糊确实是稍纵即逝的机会──使我也加入这性爱盛宴的绝妙机会。
妻子曾斩钉截铁地说过,她今天只属于严凯一人,绝不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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