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嘿,昨天消耗了那么多体力,怕是比我更感到饿咧。
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那活泼的笑脸,恍然间让我感到他还是个大孩子。
“哦,对了,梦箐呢?用不用也做她的份?”哎,我真没想到,竟有一天会朝另一个男人去问我妻子起床的状况。
“她也起来了,就是说不好意思来面对您。”
我尴尬地笑了笑,就不再提梦箐半夜开溜的事。只继续忙活早餐,他则卷起袖子来洗一些脏碗和别的厨具。
“陈大哥,”严凯忽然说,“…其实好久都没有人,像这样煮过东西给我吃了。”
“那你家人呢?”我顺口问道,注意力正在那坨切好的鲜rou上。
他不言语。
“哦,你不是本地人,我听梦箐提过一嘴。”我自问自答道,“…和父母很少见面么?”
“我……已经没有父母了。”严凯淡淡答道。
我放下手中食材,难扼惊奇地回头盯向他那俊俏的脸。
“半年多前,我母亲过世了。而我父亲嘛,很早就抛弃了我们。”他答道,平铺直叙的语气只是在叙说一件别人家的事。
我却留意到他正不自然使力的手。
半年……,他入职梦箐单位的时间也正好就是半年。啊,这么算,歪打正着,竟是梦箐给了他抚慰。
对他的遭遇,我本不该再多言。但目前我们的关系已发生了许多实质上的改变,我问道:“那你还有兄弟姐妹么?”,我一直很疑心他为何长得那么神似梦箐的初恋,刘鹤。
“据说还有一个meimei,同父异母的meimei。”他答道,并把洗好的碗放到了晾架上去水。
“你父亲姓刘?”
“不,姓顾。”
“那你亲戚里面,有没有姓刘的。”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他答道。
“那你父亲后来找的女人里有没有刘姓?”
严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不经大脑,刘鹤和梦箐是同届的,比严凯至少要大上七八岁,怎么可能是他后妈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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