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错的心跳声以及凌乱的喘息声。
当她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他拿出车上存着的纸巾,细细地替她拭擦着蜜边的蜜彩,那蜜彩是不褪色的,擦起来比较困难,他有在暗格里拿出矿泉水,倒在纸巾上,再次为她拭擦。
安凝木呆呆在瘫在他手臂上,像个娃娃,随他摆弄。她觉得心惊,严格意义上,这是……她的初吻。
原来,这是吻……
梁宇楠打点好一切,说:“傻了?”
“总经理……”
“别一口一个总经理的,来,叫我的名字。”他柔声诱哄道。
安凝木低下了头,假如不是在黑暗的车厢里,梁宇楠会清楚地看到,安凝木脸上的红晕。她只觉得自己耳朵在发烫,脸颊在发烫,最恐怖的是,她的心,也在发烫。
见她不出声,他也不强迫。
车子停在她楼下,她也未曾发觉。
梁宇楠出言提醒,安凝木呆呆地转过
头,看向窗外,发现一切景物都非常熟悉,于是便想打开车门,离开。
梁宇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