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他会再回来,还是回到这个可怕的时刻。相比再一次受折磨,他宁愿当场消失,也不要在毒贩的折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供他们侮辱取乐。
忽然,另一个胸口纹着猛虎的男人卡住程圳清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用别扭的中文问他:“尼滴铜火在纳里?”
程圳清笑了笑,反过来用缅语问候他爹妈和祖宗十八代,还啐一口唾沫,精准落在男人的右脸上。男人被激怒了,气到发抖,肌rou虬结的手臂挥起,一拳打中程圳清的肚子。程圳清皱眉,巨大冲击力之下整个胃几乎快翻过来,喉头冒着酸水,快吐出来。
男人用缅语叫着骂着,和刀疤脸手舞足蹈的比划。程圳清听见他们要给自己用高纯度的毒品,顿时双手捏得死紧,内心虽然早已视
死如归,却还是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恐惧,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刀疤脸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挥挥手,让手下人去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