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会是想见外男想疯了来我太极殿门口守株待兔罢?”
她就知道!这人不仅装蒜还要发癔症!
可现下自己处于被动,姜晞只得磨了磨后槽牙忍住咬他的冲动:“陛下可还记得十九那天晚上,答应妾的事?”
他放在茶盏上的手顿住,疑惑地看她一眼,道:“姜容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十九那日朕何曾与你见过?”
?
还能这般抵赖的?
姜晞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指着他道:“你,你想穿上裤子就不认账?那天你急色到掀了帘子就来摸我的胸乳,还拿着封夫人的饼cao了我一晚上。这点东西你都要抵赖,狗皇帝,你枉为人君!”
“放肆!”
现在都敢指着他骂狗皇帝了,再不治治还得了?
“姜晞,冒犯天威,辱谤君上,你知是何罪?”
“我说的都是实话,何来辱谤?”
“好,你说是实话,那证据呢?妃嫔侍寝都是有流程的,总不会你来过一丝印迹都无罢?”
……证据?
她偷摸过来勾引他的,哪走了什么狗屁的流程。自己宫里值守的是太后的人,也是太后把她放进太极殿的,但姑母何许人也,怎么可能为这种私房事作证。
太极殿这边更别提了,御前的人哪会为她说话?
姜晞声音弱了许多,试探道:“内府彤史会记载……”
姬衍干脆地拍手把王观叫进来去取彤史。
她看到这个动作心就凉了,知道姬衍存心刁难,又怎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
姜晞听得他又道:“那天夜里朕没见过你,只见了一个西域美人,她说她出身微贱,只一心想做伺候朕的人。朕看她侍奉得十分周到,是许了她夫人之位,可姜容华,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