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
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白木也是铁青着脸。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点力气。”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白木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壁把那个人渣轰成了rou酱。”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做得对。”
“人活于世,哪来那么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么做。”白木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虐幼女了么,混账。”
……“——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白木翻了个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势。
“对不起,刚才想到一点东西,走神了。”加贺轻微的颤抖着。
“你很冷?还是惊到了?”
“都不是。”加贺没再说话。
而白木也说不出话了。
他的头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软。
对方的舌头已探进口中。
白木有点惊讶,但爱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只不过这种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
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白木。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刚才说抛开理性的可是你。”加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他的裤子拉链上。
“所以说,rou欲和酒精都能够暂时麻醉自己。”白木轻轻按住了自己裤裆上那只手,感觉身后爱妻的体温在迅速升高。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加贺的呼吸频率加快了一点,“别再让我……”
****************************************************************白木的动作并不慢。
察觉到加贺的意图,他已经轻巧的把她转到了身前。
右手慢慢的开始解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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