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与身边的女性建立正常的关系;既不主动示爱,也不拒绝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对jiejie以外的女人时,我始终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和衣拥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有性爱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拉黑,任由她们哭闹不休。此类剧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诉会愈发壮大。
令我伤心之处在于,无论我多么留恋jiejie的爱抚,我们的关系恐怕都快要结束了。到了这把年纪,再荒唐的浪子都会开始考虑结婚;jiejie更是通过频繁的相亲来规避家人对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业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发严峻。宛如红死病前最后的疯狂,她调动自己全部的体力和想象力,把相亲的怨念悉数打在我身上。
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许自己维持体面的单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已经让我们举步维艰,何况还有luanlun的阴霾。在当代伦理的支配下,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生于阴暗而死于无声,或许是这段漫长感情最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jiejie侧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拍打着我健硕的臀rou,一边指挥我向卧室爬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中,与楼上胖婶每晚准时响起的叫床声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床并没有多少距离,jiejie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到了床上,便是jiejie的主场了。在得到jiejie的首肯后,我也赤裸着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jiejie从床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尼龙绳,开始轻车熟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床栏的四角后,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根绳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胸口打结以挤压我的rutou;最后是阴部,jiejie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yinnang,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我的yinjing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贱狗,若敢再弄脏我的温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yinjing受凉时,我都会回想起jiejie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根的可怕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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