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当然,这些飞机起飞后,并不会去追杀肯定早已四散隐藏的舰娘。它们
没这个闲工夫,因为在龙田的蛊惑下,无数叛军正先扑后继地朝机场冲锋着。守
备队杀红了眼,但是机炮喷吐的火舌也仅仅只能一次次打退叛军的人潮与吉普群,
始终无法击溃他们。战斗机久久不能起飞,与欧洲的联系也因为炮击而中断。死
伤惨重的机场卫兵们,开始出现了临阵脱逃的现象。哈里森将军怒吼着,坐着毫
无防护的越野车在各个阵地间穿梭,当场枪决了几个逃离岗位的士兵。守军的阵
线重新勉强站稳脚跟,然而叛军冲锋的潮头最近时已经越过最外层的铁温网了。
哈里森咒骂着男爵提督,这人在炮击后征用了一架直升机,朝着海岸去了,还带
走了仍被捆住手脚的狮。天知道他是逃跑了,还是去准备火力支援了。
凄厉的呼啸声由远及近,叛军密集的冲锋队形中突然爆起一团巨大的红色烟
雾,吉普车被冲击波吹飞,人群像麦子一般倒下。十几秒后,另一发嚎叫着的炮
弹落在稍远的位置,这次指出了混着沙土的绿色浓烟,并引爆了叛军的迫击炮阵
地。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恐怖的呼啸声接连不断掠过休达机场上空,散播着死
亡的炮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叛军最密集的区域,每一次爆指都意味着上百
具粉碎的尸体,以及几倍于此的伤员。炮击让休达守军联回忆起了凌晨恐怖的一
小时,虽然爆指的频率远远比不上,但是每一发炮弹的破坏力却远胜当时。叛军
纷纷溃退,丢下一地残破的尸体与哀嚎的伤员。舰炮的火力一直追着奔逃的人群,
延伸到沙漠深处。将军知道,今天以后,叛军彻底完蛋了。
坐在飞行在高空的直升机上,莫劳斯男爵轻蔑的哼了一声,拿起对讲机:
「结束炮击,母狗。」接着把话筒随手一扔,表情阴郁的盯着大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