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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后入做了一次之后,陈靖阳想问她对“吃着醋”做的爱有什么想法,她移开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竟然是眼眶溢满了泪水。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陈靖阳惊慌失措地问道。
“没有……不是被你干哭的。”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无力地笑,“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到底怎么了?”
“我感觉……我们这段关系可能要走不下去了。”她再度挡住双眼。
这是陈靖阳最怕听到的一句话。
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冻到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