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真声音低下来:“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当演员,原来没什么事业心啊。”
“以前也没有吧。”
“是吗,我记得你以前团体活动都挺积极的。”
说完,他听见谈情笑了一声,话里有种无奈之下的轻佻:“我之所以努力,还能是因为谁呢?”
祝涟真毫无防备地被他的意有所指击中,眼皮疏懒下垂,置若罔闻。
车停在宠物医院附近,由于祝涟真常亲自带猫来检查,医生们都认得奶司,今天见它被谈情抱着上楼,不免惊讶。他参演的那部贺岁档电影实在太火爆,看过片子的人就算不认识谈情,也肯定叫得出他戏中的名字。
奶司被医生带去打麻醉,祝涟真不忍心看,就坐在楼道长椅上等。他十分焦灼地问谈情:“你说等它醒了,发现自
己裆下少了串儿东西,会抑郁吗?”
谈情想了想,答:“你可以带它去见同样做过手术的同类,让它们交流一下。”
“猫还能互相分享被阉心得呢?它们会不会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