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充满畏惧,直如看到了恐怖怪物,脸色几变,终于艰难地开口道:“今日是我自负狂妄,多有冒犯,还望世子宽宥。”
闻衡微笑不言。闻克桢低头看了他一眼,宽宏大量地替他答道:“切磋武艺是常事,阁下无需挂心。”
一场风波终以庆王父子高抬贵手而消弭,闻彻被狠狠打了脸,没等结束就先告罪离去。宴后闻克桢特意与世子同乘一车,范扬随侍在侧,没听清二人聊了什么,只是快到王府时,听到了车中传来闻克桢的开怀大笑。
从此以后,京中传闻风向陡变,闻衡从病秧子一跃成为心
机深沉的狡猾病秧子。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