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举着酸软的右臂,朝阿雀招手,叹道:“哭什么,过来。”
阿雀还捏着给范扬裹伤的布条,兀自低着头掉眼泪,脚下却一步未动。
闻衡的手晾在半空。范扬瞅瞅大的,又瞅瞅小的,到底是感念阿雀为闻衡舍命挡剑的勇气,忍着疼勉强道:“已经好啦,多谢你。”
这下阿雀没有拖延的理由,只得慢吞吞起身走向闻衡。他越是靠近,越忍不住委屈,待半跪在他身前时,已哭得肩头一抽一抽,看着可怜极了。
闻衡也没想到他胆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