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狂,突然疯子一样朝方无咎扑过去,狂吼道:“你为什么不去死?!”
“扑嗤”——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悬停在了半空,再难前进分毫。方淳慢慢地低头看去,只见方无咎右手成爪,赫然贯穿了他的胸口,大股鲜血正顺着衣裳洇开,把罗裙染成他最讨厌的鲜亮颜色。
那殷殷的血色映在彼此的眼底,倒像是一对故人久别重逢,红了眼眶。
将近三十年了,他再一次与方无咎正面相对,竟然没有多少慌张和恐惧,因为知道自己马上要断气,所以方无咎就算把他
烧成灰洒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