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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将roubang直接插进去,不过直太朗依然努力忍耐着。
「哎呀,这是什麽!?在摩擦着……啊啊……在摩擦着人家的那裡啊!!」
听着枣尖锐的喊叫声,直太朗终于射精了。
guitou沾着黏稠的爱液摩擦着,将贮存在yinnang裡的jingye全数喷出。
「啊,好像……喷出了什麽……呜啊啊啊……」
枣的身体轻轻地痉挛颤抖,全身虚脱无力地跌坐在讲台上。
从枣的rouxue处滴下了几滴jingye,在讲台上染上了几处印渍。
当天放学后--直太朗走出校门时,便看到胡桃站在校门边。
一下课就不见踪影,原本还以为是跟着枣她们一起逃跑了,没想到会在这裡
出现。看来胡桃似乎有什麽话想对直太朗说。
「找我有事吗?」
「……今天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胡桃单刀直入地询问。
「妳说今天的什麽事?」
「别装傻了啦。就是今天早上在厕所的时候
,还有在第五节上课的时候……」
「喔,就是枣突然变得很奇怪的那件事啊?」
「那一定是你干的好事。我心裡明白的很。」
胡桃胸有成竹地对直太朗说道。
跟铁齿的枣她们不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