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桌子,“我妈喜欢吃辣的,你们下回摆贡品,摆点火锅什么的吧,这太清淡了。”
司君:“……”
跟着进来的同事:“那个……不是贡品,是我的午饭。”说罢,硬着头皮拿起桌上的饭盒,欲哭无泪地出去吃了。
夏渝州摘下口罩,咧嘴笑。
司君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夏渝州坐下。而后自己坐到他对面,将一张化验报告推过去:“这是陈默今早的验血报告。”
夏渝州接过来,扫了一眼。这张报告验的项目很少,能反应他主要病症的指标一项没有,主要是免疫检测。
“他的免疫力还处在极低水平,至少一个月内,不要给他喝未杀菌的血。”司君客观地说,语调平静不带任何个人情感。
夏渝州把报告还回去:“今天的事,谢谢你。”
打从昨天见面到现在,两人都没有平静地说过话。真的安安静静坐下来,尽管夏渝州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开口却只剩下干巴巴的道谢
司君没接话,将报告整齐地折了几折,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造型精致的开信刀,将报告裁剪成几片,扔进垃圾桶里。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中。
上学那会儿,两人相处,也是夏渝州说得多。但不管多无聊的话,司君都会接一句。哪怕夏渝州只是闲得蛋疼喊他名字玩,他也会认真地回答。
“司君。”
“什么事?”
“君君。”
“课堂上,不要用这么亲密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