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5日
相传远古时有一对父女相依为命,家中小院破屋两进三间,一座畜棚育良马
一匹。
父亲名天,女儿小名虫娘,娇媚可爱,马为白马,乌踢雪身。父亲天为了生
计不得已远走他乡,只余女儿虫娘与白马看家。
“女儿啊,好好看家等爹爹回来,若是等不及了,用这个棒槌先顶顶吧。”
天和女儿虫娘作着告别,下身狠狠捣着女儿稚嫩的牝器,水声淋漓,连床褥都浸
透了,喜欢潮湿的鼠妇都被淹的透不过气个顶个地爬了出来。
虫娘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眼神迷离,泪水盈盈,面红耳赤的仿佛上了蒸锅一
般,接过父亲递过来的臼锤,以为父亲的rou虫就熟练的往嘴里塞了进去。
“唔,爹爹,爹爹,快,救我救我,我要飞了,咳咳咳~”
“女儿,我也出来了,啊唔……”
父亲大吼一声紧紧箍住虫娘柔弱的肩膀,要把她揉碎、捣碎了一般,大股大
股的灼热冲击着女儿的下腹深处。窒息与束缚的强制感觉让虫娘感受着濒死,父
亲给予的体液又让她感受到新生,那样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爹爹,你要多回来看女儿啊。”虫娘倚门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手中握着
代替父亲的臼锤,泪水涟涟。
父亲已经外出一个月了,虫娘一个在家,除了吃饭、收拾屋子、喂马,再没
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白天还可以找附近的小姐妹们玩,一到晚上,天黑万籁无
声,无限的寂寞感袭来。开始还能用臼锤捣捣深唇打发些寂寥恐怖的寂寞,只是
臼锤毕竟是死物,时间长了也乏味了。
这日,她无神的喂着马儿,马儿看出了女主人的无神,叫跳着安慰她。虫娘
欣慰的抚摸着马头,脸颊贴住它温暖的身躯,油光坚实的身躯又一次让她想到了
父亲坚实的怀抱以及那根让人舒爽爱恋的尘杵,情不自禁的像抚摸父亲身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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