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有罪!草民有罪!请陛下饶了草民一命吧!”
墨台揽月无视他,对二老道:“咱们先用膳。”她们在屋里吃饭,华丰一直跪在外头,没准许,一丝一毫也不敢乱动。
用过晚膳,墨台揽月要留宿,华丰一听,暗自绝望哀嚎,这表明他要在这里跪一夜。秋末的天气有时比冬季还要冰冷刺骨,在寒风中跪一夜,裤裆中的尿液结了霜,华丰翌日就染了重风寒,卧床昏迷不起。
华年目睹此事却不替她这兄长说情,回宫路上,墨台揽月邀她同坐轿辇,华年端坐侧位,墨台揽月却坐在她腿上,摸着她的脸,撩人心弦地笑着:“怎么不替他求情?”
华年冷脸道:“他该受此罚。”
“带我见家人,你是何意思?”
华年望过来,真诚异常:“自是要和你成为一家人。”
她说你,而不是陛下。
墨台揽月心中一喜,搂着她就吻上去。她岔开双腿坐在她身上,龙袍下的纤腰款款摇晃,将腿心一次比一次紧地贴给她。“阿年这是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
华年定定看着情动的女人,“昨日整夜欢愉,你还不够么?”
墨台揽月娇笑连连:“和阿年怎么会够?”她咬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我们要做一辈子,做到老,做到死,做到地府的奈何桥头。”
华年侧头看一眼帘外,劝说道:“这是在街上。”
墨台揽月无所谓地去寻她的手,“所以才刺激。”
早就湿软的一塌糊涂的蜜xue一下吞进华年两个指头,包裹、狠吮、缠得指身难以挪动分毫。
“唔……”
墨台揽月眼尾染上媚红色,动情后的女人格外美丽,纵使有心设计,华年依旧不免为之心动。
早晚都是这一遭,不如将错就错,她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下一瞬,主动在华年身上抬腰起伏索取的女帝,被按趴在轿辇底板的绒毯之上。华年一手控住她的臀,一手从龙袍钻入,挑落亵裤,指尖轮流按摩戏弄着濡湿的xue儿,就是不进入其中。
墨台揽月被磨得受不了,夹杂着喘息,低声求道:“给我……阿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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