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被什么锤了一下,微颤着,很不舒服。她敛了所有笑意,道:“萧公子,以后请不要再叫我小静,我不喜欢。”
“好。那你喜欢小初,初静,静儿,还是初儿?”他也不恼,反而轻声问她。
压着把酒泼到他脸上的冲动,她冷着声音:“得寸进尺可不是好习惯。”
“小静……”萧潋之笑得愈加灿烂,只是笑意不曾抵达眸底。“当年你非要我这么叫你,我记得清楚,难道你就忘得如此干净么?”
滴答。滴答。滴答。
雨水落地,如珠碎裂,晶莹四溅。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那天,你说家母与令堂指腹为婚,还提到了信物,是么?”
“是的。”
“那信物,你还留着么?”
第6章
萧潋之沉默了一下,道:“听到你和江致远成亲的消息,起初我不愿相信,所以让人留在原地看守聘礼,自己一个人来了南陵。我在延都住了四天,离开的那天,看到你抱着个孩子和他一起去上香还愿。出城后,我把信物扔进了护城河。”
如果信物还在,即使真有信物,她的怀疑也不会消退。可他却说,已经扔了,如此,她反倒有些相信他说的话了。
“你还记得那信物是什么样子么?”颜初静继续问。
酒已凉。
他仰面,一饮而尽。
“一对白玉莲池鸳鸯佩,除了鸳鸯,池水,莲叶,我的那只雕着一个莲蓬,而你的那只,雕的应该是一朵莲花。”
颜初静听罢,久久不语。
他说的白玉莲池鸳鸯佩,在整理行装,离开江府前,她曾经见过。那玉佩装在一个旧荷包里,被压在衣箱底下,若非小桃细心,她是压根儿没想起那里头还藏着块玉佩的。
如果玉佩真的是信物,如果他所言不假,那么,为何她会对此毫无印象?那一段空白,究竟是死去的那个颜初静故意抹掉或忘却的,还是另有内情?
然而,真真假假,人生本如戏,她即便辨得真假又如何?
于是有些释然。
不想在这样的雨夜里,继续与他斗些无谓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