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囊,又朝里多倒了一点。
这迷药放得有点狠,赵苏台生生晕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还是被尿意憋醒的。
顾不得自己正身在何方,幸得下床后在门后看见一个恭桶。
解决完生理需求,赵苏台一下子松快了,有空看自己现在被关在哪里。
试探的开了下门,门竟然没锁。
赵苏台稀奇的打开。
并没有见到外面的太阳。
她住的地方原是个堆放东西的船舱,货物堆得满满当当,
赵苏台跑去开船舱的门,果然,打不开。
她转头看着拿一箱箱盖起来的货,也没锁,那就别怪她了。
赵苏台摸着饿瘪的肚子,开始挨个翻找。
第一箱,里面全是书,封面极其眼熟,赵苏台拿了一本,正面写着:《盛京令——农耕第一册》。
哦,又是律令。
赵苏台再抬头,看着满当当的箱子,沉默。
不抱期望的又打开几个,不出所料,全是律令。
这可不能当饭吃啊!
赵苏台哀求着敲了敲门:“有人吗,有吃的吗?”
门外并没有人回应。
赵苏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掏出她的佛牌,真是奇怪,佛牌从血色凶煞又变回原本的褐色了。
这是什么意思。
赵苏台又测了一次吉凶,佛牌这次没有任何变化。
赵苏台敲了敲佛牌,坏了?
正此时,门突然被从外打开,赵苏台豁然一个倒仰跌在地上。
她睁眼,对上商岐居高临下的视线。
他瞳仁乌黑,静静看着人时,脸上认真极了,似乎能看透你心中所思所想。
“你怎么躺在地上?”他问。
赵苏台扶着门框起身:“一不小心。府君,我倒是想问问,我怎么就和你们坐一船了?”
“哦。”他面不改色,“去抚水的船未来,你又突然晕倒,只好先带你坐这艘船了。”
他看向她手里紧握的佛牌,这东西到底做什么用的,祈福?
赵苏台深吸一口气:“那请问府君,我现在还能再去抚水吗?我听俞将军说要转几次程,不如就下次靠岸放我下来?”
“不能。”
两个字说的毫无犹豫,毫无一丝心虚。
赵苏台无语看他,敢情您又不装了是吧。
“府君且放心,我真不是梁都奸细,我是被我娘逼得不得不跑,您放我去抚水,我保证我一定安安分分的,一步城门都不出。”赵苏台言辞恳切,还举手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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