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姮羽发现整个公司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周一例会，本来不需要他一个小职员参与的，但竟被部门主管点头哈腰亲自请了过去，姮羽纳闷难道他们知道自己与曲影的关系了？

进了会议室，被请到经理们下手落座。所有人都盯着他。

“好了人到齐了了！这是集团的人事认命，戚总你来宣布吧。”曲影递给戚威一份文件。

“……认命姮羽为市场总监！”戚威读着任命书，皱眉看了眼，皮笑rou不笑的说，“大家恭喜姮羽总监。”一连片的鼓掌声让姮羽有些发懵，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曲影做的？不及细想连忙站起来鞠躬致意，胡乱谢了几句。连后续会议说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会议一结束，不等别人来套关系就跟着曲影去了她的办公室，秘书木婉清知趣的帮他们带上门，留下他们俩在房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成总监了？”姮羽不知所措的问，他是职场新人，啥都不懂啊。

“我也不清楚，集团那边亲自认命的。”曲影道，“我见是你，就没拒绝，你要是愿意，你做我这都行。”“这、这不好吧，我什么都不懂！给我怕是不到一个月就得倒闭。”姮羽苦笑，曲影的口气既无所谓又认真。

“那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打发无聊的玩具。”曲影道。

“我其实一直有个疑问。”姮羽贴近曲影，抱着正在细心泡茶曲影的细腰，“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虽然有些违心，不只是好甚至很莫名其妙。

曲影动作一滞，继续泡茶：“如果我说我不是人，你觉得会怎样？”“不是人？我反而松了口气觉得正常。”姮羽道，“英格丽德、珑说起来也不是人！”“你真的不在意？”“在意什么？现在说起来，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人呢？”姮羽苦笑。

“你当然是人！”曲影的语气很确信。

这样的确信到让姮羽一怔：“为什么这么确定？不是人又是什么？”门外传来敲门声，曲影道：“这里不是谈这些的地方，回去再说吧。”接着对外边道：“进来！”姮羽甚至来不及放手，门外的人缓缓打开门进来，刚好看见姮羽的手从曲影腰上放下来的一幕。

“哦，姮羽总监也在啊，正好，有这么个事，一个月后，市里要规划一场博览会……”是戚威进来商量公司发展来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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