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办。”
“钱财包在我身上,就算“江少”要争那一朵“金花”,也不在话下。”张昭远充满豪气地说道。
“有劳了,只是“金花”就算了,兄弟自幼苦读诗书,却也有几分文采,那“银花”倒是可争上一争。”
““江少”的才学,兄弟是信得过的,那就如此办。”说完他取出一打银票塞进我的手中。
每一张银票都是一千两,我掂了掂手中银票的厚度,估计不少于五十张。
““张少”,你给得太多了,一万两就够了。”
“不多,不多,嘻嘻……以后你去“如诗”处,给她买些“首饰”,什么“乳环”阿,“阴环”阿。”张昭远yin笑道。
“你这色胚,早先你怎么不给她买?”我笑骂道。
“还不是我家那母老虎,本来我已经说服“如诗”给她穿环,还准备给她纹身的,连洛阳“饰身楼”的大师都请好了。可惜啊……兄弟未竟之事业,还请“江少”继续。”张昭远遗憾地说道。
“这家伙还有如此“性趣”,不过给“如诗”这风sao美人穿环,纹身,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我思道。
“江少,还请上车,“聚宝阁”拍卖大会午后即开始,有些赶时间。”
我奇道:“聚宝阁”平常也就是拍卖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再加上一些精品首饰,“张少”为何急着前往。”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在此,他才低声说道:“最近皇宫遭贼了,此贼偷取了圣上最喜欢的三副“春宫图”,如今落到了“聚宝阁”处,此次“聚宝阁”就要拍卖这三幅“春宫图”。”
“不就是“春宫图”嘛,有必要如此着急?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般的“春宫图”倒是无所谓,可这三幅“春宫图”却是不凡,听说是画圣“吴道子”一生的精品之作。“吴道子”画完这“春宫图”后,天天留恋在青楼妓院,却不知是怎样的女子令他如此失态。”
听他这般说,我也很好奇,于是便与张昭远坐上马车。车夫挥了一下鞭,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