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夸大的男士衬衫,衬衫下两腿间浓密的森林若隐若现,原本白皙甚雪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暗红的印子,醒目至极。暴怒的我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衬衫,诺诺仿佛被扯走了最后一块遮羞布,直接扑进我的怀里大声恸哭。
"为什么?"
"上市…""我爸的芯片厂,青州那边一直卡着不给解决,我爸知道了赵公子和陈市长的儿子一起玩,就逼我和他吃饭,然后他再把我介绍给陈市长…"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这几年,也是因为我家可以给你爸的厂搞到落地政策?你怎么这么会演?"
"我是爱你的….二哥….我真的…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些的…你不要不要我!我有股份"
我却不想再听了。她说出干爹身份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陈市长是直辖市领导,前任书记入京后、在本地的中流砥柱。如果他开口,那能同时搞定工部和监事会。他在诺诺身上留下印子,除了发泄兽欲,更多的是惩罚她父亲不打一声招呼就把从芯片厂从青州搬到这里。如今京都以举国之力挣破外国技术壁垒,半导体晶元件反而成了香饽饽,青州的跟脚和陈市长的本地派系同源同种,自然要刑以yin威。这就是明摆着给我看的。
诺诺哭累了就睡着了。到了晚上她又被手机信息吵醒。沉默中,她无声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让我挽留她;我没有,我低下头继续看书。她又出门了。
过了周末,陈市长回去了。我和诺诺继续冷战。她例假没来,自己买了验孕棒在卫生间测,然后我又听到她在门后压抑的痛哭。第二天她早早地出门,傍晚回来了,非常冷静地告诉我:"我怀了,刚做了DNA检测,是陈市长的。他让我跟你说,如果你肯和我结婚,给孩子一个名份,等上市了我那七百万股就是夫妻共有财产,他明天就给J大打电话,用人才引进帮你办一个副教授头衔,以后你想进体制还是搞学术都行。"
我点点头。她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当着我的面给她的干爹打了电话。
放下手机,她深吸一口气,复又笑靥如画:."老公,我们从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