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夜访高人的我。我决定一人来访,将陶慧敏和吕瑶两女留在了山下的宾馆里。天机是不可泄露的,多一人就多了一份闲杂拖累和干扰!
我来到金山寺后面的一块平台山地,这是我此行目的地。举目观望,一座似庙非庙,似观非观,似祠堂又像瓦屋的房子座落在上面,从窗户口映出的灯光在山中显得分外明亮。
高人住得算不得偏僻,而问题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这是隐居的真意所在,隐居不在于地域的偏僻,而在于人不知其为何人。
我心中隐隐一动,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官,小隐隐于旷,何谓大,何谓小?这位高人是术隐了,不能称大隐,也不能称小隐,术隐者必隐于野,不能在朝在官,否则与其心志相违背,术隐的关键,是看术士本人的道行高低而截然不同。
我走到院落近前,只见它以荆棘为栅,不高不矮,恰好齐腰。栅上攀附着貌似葫芦的植物,但却不是。小小的院门用粗些的树枝勒拽而成,院落不大,但很整洁。一大石,二小石踞在窗前不远。二小石并非相对放于大石两侧,而是相肩相列,隐然形成一个布阵和风水格局。
我见此,虽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但是越发激起我对这位高人的崇敬心情。我又向院中张望,希望再能找到点其他别的东西以增强自己对高人的进一步了解、认识,但是,我没有找到。“也许,其他的东西都在别的另一处地方吧?”我这样想。
我不再多想,轻轻地叩击那小院的木门,口中根据约定反复三次大声说道,“高人可在?白秋求见。”。“门未尝关上,请君自入。”声音从草堂内传来,不大但清晰入耳。
我推开小门,走了进去。只见从屋里走出一位青布长衫的道人,身后跟一少年小生。那道人须发皆白,朦胧月下,身影修长,背负双手,迎门而立,一言不发。我深深鞠了一躬,也没有说一句话,小生也鞠躬回礼。
只听那道人说:“你既知我,也是天意,白总请坐。”我就坐到了他手指的石块上。
“流水已逝,日月如梭,安忍磋砣?”道人轻轻一叹说道。我道:“高人当知玄天之机,请为白秋这个升斗小民指点下迷津吧。”说完,已离座起身的我又深深一躬,肃手站立。
道人仍旧背袖双手,面向我,缓缓说道:“白总少年蹉跎但随后渐入佳境,可谓智谋优秀,财力归集,名闻海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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