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搭台,文化唱戏”,根本上就是将文化“妓女化”,因此也就不是文化。或者说,它只是一种享乐文化。就像商业中以女明星、女模特等漂亮女人作为道具也往往颇能助兴和煽情。
记得在80年代在北京展出的“人体画展”,一时就轰动了全国。在画展里,很少见到观众在人体画面前激动与沉思,有的人是半张着嘴准备“吃”的兴奋表情。我想多半还是在于人们看着看着就想怎么把“人体”给“吃”了。如果中国文化史上除了春宫画外,并无真正的人体艺术,那么,能衬出女性线条的旗袍自然就成了替代品。
对旗袍的“怀旧”,其实就是一种男人妻妾成群的理想,进而又成为一种拥有美人的享受——当这一切在现实中不能成为可能时,她们自然就成为在人们心理上存在着的“文化”。这也算是对鲁迅所说的“吃人”文化的新解。
也因为此,苏的、张艺谋的和陈逸飞同类题材的绘画,掀起了一阵“姨太太”热,就不足为怪了。他们的作品告诉我们:在中国,即便是一些女大学生,在骨子里也是愿意去做“姨太太”的,因此,“姨太太”文化与受教育程度无关。再进一步说,以教育为基础的“现代化”,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改变他们对“姨太太”文化的眷念心理,恐怕还是一个疑问。
相反,苏还告诉我们的一个真实状况是:女人的本性对男人就是依附的。即便是一个女强人,恐怕也是准备着依附
男强人的——女强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男人好多不怎么行所致。因此,无论男人们怎么地抛弃女人,女人也只是重新寻找依附的对象,而不大可能改变其依附的本性。
所谓的女性经济独立和精神自由,在我看来只是“人的解放”的范畴,丝毫与“妇女解放”无关。换句话说,女性既是在经济上独立了,但心理上还是准备着依附男人——女人在骂男人时,诸如“嫁给了你是倒了八辈子霉”,其实就是在骂男人靠不住,就是在想通过骂而能有所依附。而一旦女人觉得靠得住的时候,便把其他的女人和男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闲话少说,今晚面前四女这样的打扮简直让我眼前一亮,这四名大美女,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娇媚,站着的蒋文端和王玉芬一个眼含春水一个媚眼如丝主动挑逗于我,两个都是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尤物。
而李媛媛和胡莉就算坐在长条沙发上不动,某些部位也不如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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