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比她大了十多岁。
她觉得在他身上,似乎找到了缺失已久的父爱。
对男人如此热衷的那件事,以前她是觉得厌恶。
结婚之初,因为爱意,对于男人如此殚精竭虑,费尽心思,费尽周折,就为
了那几分钟的颤抖,她觉得可笑又可怜。
不可否认,她也有过湿润,也有过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时刻。
对于男人在她身上的癫狂和最后的耸动,她更多感到的是骄傲和自豪。
她从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对姐妹们疯言疯语时描述的那种神魂颠倒,她认为只是一种传说。
她无限的宽容自己的丈夫,直到他痴迷上了赌博。
他先是赌光了他们不多的积蓄。
然后是她打工收入的大半用来还赌债。
然后,是这外债越滚越多,已经影响到他们母女寒酸的一日三餐。
刚离婚的时候,母女二人的生活,是那样的贫困和脆弱,即是现在想起来,
仍然令她感到心悸。
因此,她是她们那些护工里最用功的一个。
现阶段,也是她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感到最踏实,甚至是为自己感到骄傲的
唯一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