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减小了对嵴髓的刺激程度,还减弱了他的「对美好生活的向
往」。
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合理的解释就是,曾经的市中心医院主任,如今瘫在床上的他,可能是已经
没有什么可依仗的了,有什么就算什么吧。
然后,在一天早上,终于出现了新的状况。
和通常一样,这天早上高玲玲过来先帮吴默村简单清理一下。
吴默村头歪向一边,默默地想着心事。
他感觉自己今天早上似乎身心都比往常要轻松些。
忽然发现,今天高玲玲用的时间比之前要长很多,清洗的路数也和通常不一
样,而且还准备给他更换床单。
他转头询问地望着高玲玲。
高玲玲并没有回应他的疑问,但好像是脸红了一下。
模煳地想起了凌晨做过的梦,吴默村勐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色沉沉地阴了下来,一言不发。
头转过一边,内心里觉得自己特别的不堪。
高玲玲也比平时要紧张一些。
她草草地收拾好,也没说话,就出去了。
高玲玲比平时回来的早很多,几乎没买什么东西。
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鼓了几次劲儿,终于对吴默村说,我觉得这事儿还是
怪我,总那样······刺激,搁谁也受不了。
最难的应该是如何开口说这件事。
开始说了,剩下的就简单了好多。
她一笑,声音也高了些,这事儿你还得这么看,这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儿,至
少说明你那里都通了。
吴默村没说话,头仍然歪向另一边,但是脸上的神色好了一些。
已经对吴默村有足够的了解,高玲玲的语调愈加的自如,我不是和你讲过我
以前在肿瘤病房的事吗?那你有什么事儿也应该和我说,咱都是从医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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