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做。这江山都是农民一步一脚印打下来的,咱要拼。
对的!田桑桑握紧拳头,眼里渐渐泛起亮光:这是一个爱拼才会赢的年代!
钟婶子握着田桑桑的手微紧,她只觉得今天的田桑桑实在有点古怪:你也不用留我吃饭,我已经吃过了,你和言言慢慢吃。我今儿是来告诉你,你家的地也该去收一收了,把红薯收起来,再把花生刨起来,放久了影响收成。
田桑桑懵了一下,地?
是啊,地不收咋能有粮食?收回来也够你们娘俩吃了。尤其是言言,小男孩,长身体的时候,不能老饿肚子。钟婶子适当地提了一下,不好明里点出田桑桑之前干的缺心事,什么不给儿子饭吃,说出去都嫌丢人。她是十分喜欢孟书言的,真是恨不得人是自己家孙子,瞧那小模样贼俊贼俊的,和当年住田桑桑家的小伙子一样俊,可惜了是个负心汉啊!
那成婶子,明天我立刻把地收了,婶子谢谢您提醒我。田桑桑回道。
哎呀!这真的是。讲话怎么文绉绉了,您、谢谢都来了。
钟婶子满脸惊讶,瞅着田桑桑,还是以前那样,皮肤黝黑黝黑的,笑起来只能看见牙齿一亮一亮的,可不知为何就感觉变了,看得顺眼多了。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中邪了,长得和以前也是一模一样啊!难道真是转性儿了?
走到院子门时,钟婶子还是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
钟婶边走路边摇头地回了自己家。
天快黑的时候,钟婶子的男人田国栋回来了。这个村的人大部分都姓田,少数没姓田的,也都是和姓田的有姻亲。
咋了?钟婶子的丈夫田国栋拿着一块毛巾披在脖子上擦汗,难得见媳妇一脸魔怔样。
你猜猜我刚才去桑桑家看到什么了!?
桑桑又抢自个儿子的东西吃?田国栋很自然地说,摇摇头叹气: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也是让她爸妈给惯的。
不是!钟婶子站起来道:我看见她煮饭了,煮的面疙瘩,她还想留我去她家里吃。桑桑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居然还会做饭?要不是看她人一样,我真以为她是中邪了。
这倒稀奇了。田国栋放下毛巾,说道:可能是知道她姥姥去了,没人惯着,也就看开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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