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帝关上了房门,脚步轻轻的去了远处。倾月听着满是痛爱的话语,静静
盯着远去的身影,落下了几滴泪水。
「傻义父,你越是说放我走,月儿越不想走。」
在花心被月神帝碰触的那刻,夏倾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洞房花烛那天羞涩的
想要靠近她的云澈。
她真的好想给她那个夫君,补上这个没有夫妻之实的遗憾。
可惜,房间中,回荡着她的细声细语。
「就像义父注定得不到母亲完整的爱和身体,我夏倾月,也注定给不了傻澈
完整的身体和时光。」
「就像义父命中最能获得快乐的不能是,他最爱的母亲,我夏倾月,也注定
余生,不会拥有,我曾经最动心,曾经最倾心,曾经最想要拥有的云澈。」
「月儿,……,命中,……,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