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没人理我,便起身往后殿走去,中途寻了个不算熟悉的师兄问,“这是怎么了?”
“是师父出事了——那天庭的司花仙官求爱师父不成,给师父下了毒。”师兄匆匆回。
我连忙问,“什么毒?师父自己本身医术十分高明,怎么还能中了司花仙官的毒?不能解么?”
“这……司花仙子下得那是浓情散,这也不是说能解就解的啊……”师兄答。
合着好,这司花爱慕师父不成,竟给他下了春药!想来我那恪守清规的师父哪能受得如此羞辱。
我连忙快走两步,跟着师兄往殿里进,却未想还未进门就被人拦了,我定睛一看是那一直与我作对的四师兄,连忙问他,“四师兄,你这是做甚!”
“侍月,你一个姑娘家的,好歹有点男女之别的意识好不好。”他红着脸粗着脖子同我低吼。
我眨眨眼,“可是师父他不是中了浓情散吗?”
四师兄涨红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颤抖着手指头,却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嫌弃他废物点心一个,一把扒拉开他的手,朝着殿里走去——
这十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如丧考妣,站在垂帘前也不敢走进,师父在那垂帘之后也不知道状况如何,只见大师兄焦急搓着手来回转悠,帘后师父低沉的呻吟声一阵一阵传来。
我还是个乡野小仙的时候也是见过那粗鲁村夫中了春药的样子,比如那山下村二狗子看上了对门的俏寡妇,无奈内心憨厚老实只敢天天砍了柴火给寡妇家送去。
一来二去俏寡妇不好意思,在二狗子的水里下了药,当天晚上二人便干柴烈火,二狗子挺着粗壮的鸡8把那小寡妇cao到第二天在柴房里站不起来。
至于我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那是因为小寡妇是在我的小观里求的药,因为这,我还受了一把香火,当月也算是有了俸禄。
这中了春药,自然疏解了也就没事了。
我见那站了一屋子的男人,寻思着师父好像也没有断袖之癖,便自告奋勇到——“大师兄,我可以的,我可以解师父的毒。”
那一群师兄瞪着眼睛看我,一副我好似占了师父便宜的模样。
可是天地良心,我不过是为了师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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