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弓起,指甲几乎克制不住地伸长一截。
他从她房里离去后,半天才平息下被她看的那一眼勾起的躁动,然后突然意识到她那时的脸色是不正常的。
在得知他可以变成人后,他的主人对他就再没有柔和宠爱的神色,向来是端着的,他曾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化形,为什么要因为心里的一点贪念而失去她的特殊对待。无数次深夜里,他将偷看到的她的每一个表情嚼碎在齿间,痛苦而渴望地品味,他无比确信她那张白玉似的脸从未那样泛红过。
冒着唐突越界的风险,他焦急地来看她……
看一眼,就看一眼——
心底的声音说服了他,云啸极为小心地将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他日夜肖想的人献祭一般伏在床上,乌黑的发落了满背,衣裙凌乱地堆叠在腰下,将雪白的臀部翘着,玉似的手指拿着一根y hui可怖的黑色玉势在嫩白的腿间进出,yin靡极了。
云啸喉结止不住滚动,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房中美人似乎沉浸其中,毫无所觉,云啸心里突然guntang极了。这种明目张胆地偷窥她的感觉让他感到变态般的快感。他在看着他碰也不敢碰的主人、冰冷疏离的主人玩弄自己,她圣洁的躯体也沦为欲望的囚徒,他突然找到了她与他的共通之处……
她不是毫无欲望与破绽的,他渴望着她,甚至幻觉她也渴望着他,他看着那根丑陋的玉势插弄她的蜜处,那仿佛就是他自己提着勃发的欲望在她体内撞击,夜晚隐秘的幻想找到了收容之处。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忽然觉得死也甘愿这个念头终于能实际派上一次用场。
心神俱挂在身下的裴音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悄悄打开,专心摆弄手指的玩意儿,试图找到一个最舒适的点。
直到身体的直觉猛地反应过来,裴音眉头一凛,手腕翻转正要放出法诀——却突然僵住了。
湿热黏 腻的触感从玉势插开的xuerou传来,随着粗暴的滑动带来刺激过头的快 感。
裴音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颗巨大的狼头埋在她腿心,正伸出厚长猩红的舌头重重地绕着玉势那一圈舔她那处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