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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作桢痛苦地呻吟着,越是挣扎,口中腥臭的丝袜越让他沉醉。在jiejie的捏压之下,他再次射精了,果冻状的白色胶体迅速填满了套在guitou上的丝袜,却丝毫没有从他的yinjing根部流出来的趋势。他感到,jiejie的假阳具在他直肠的最深处停留了几秒。
"又泄身了?你可真是无能至极呢。"
任作苇浅笑着撑起身子,用自己身下不断滴血的假阳具,敲打弟弟被丝袜裹起来的真阳具。在确认了对方已经无力反抗后,她失望地摇了摇头,反转任作桢的身体,让他无比屈辱地撑起伤痕累累的臀部,血rou模糊的肛门就这样洞开着。这一次,她要尝试狗交式。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jianyin之中,任作苇换遍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姿势,小小的囚室中到处都是两人zuoai的痕迹。任作桢早已沦为一团没有意志的污物,无论jiejie如何虐待,他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只知道张大自己的后门以配合抽插。至于他原本尺寸惊人的yinjing,也萎缩成一块再也硬不起来的软rou,无精打采地虚垂着。昔日饱满红润的yinnang,现在已小的不成样子,再也挤不出一滴勉强可以称之为jingye的东西。
作为处刑的一方,任作苇同样肮脏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气味正常的地方。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力气拔出自己的假yinjing,用它狠狠地抽打弟弟的脸,再用自己下身的液体淋遍他的全身。
发泄过后
,任作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囚室,准备明天的公开审判和处刑。她恨弟弟,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可她更恨自己,因为直到此刻,她仍然没有完全放弃拯救他的想法。
她不是爱丝者,更不在乎真正的爱丝者是否流血。可问题在于,明日流血的会是她的弟弟。
血红的太阳升起来之前,丝谷的中央大道两侧已堆满了人。今天是公开处死任作桢的日子,死囚的游街过程会全程转播,让所有丝族人民看到他的下场,以告慰鹿霖女士的在天之灵。
在两列警卫的押送之下,任作桢出现在街道的尽头。面无血色的死囚保持着倒立的X型姿势,死死地被固定在处刑架上。他因惧怕阳光而紧闭双眼,因持续不断的痛苦而紧咬牙齿——在生命的最后一程,遍布周身的电击器仍在折磨着他。而漫长的游街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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