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去叫他吧。本来以为会看到里面不堪入目的场景,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自己等会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说些什么话,结果才刚推开条缝隙那扇门又被茱莉砰一声拉了回来,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干嘛随便闯进别人的休息间,万一思言正好在换衣服,你这一开门岂不是全都被看光了?安岑本来还想说自己跟陆思言一个组合,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但看周围人的眼神都不怎么善意,只好又把那句话咽了下去,呐呐说了句抱歉。
闹出来的动静不小,霍维森自然也听见了,伸手替小孩儿整理好衣服,然后是粘在侧脸的那根头发,马上就好,或者把地址告诉周谨,等会我们自己开车过去也可以。光听声音,不看两个人现在的暧昧姿势,肯定以为他正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毕竟语气怎么听都透出股正经冷凝的意味,刚要起身,领口被某人用力一拽又跌了回去,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地拿手掌撑住椅子两边的扶手,只怕这会整个人都已经压在陆思言身上,偏偏那人还露出副有恃无恐的表情,脸庞被头顶落下来的灯光映得更加惊艳。
怎么?害怕被安岑看见吗?那只手又重新钻进去,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变着花样逗弄,不得不说,霍维森这张脸一旦染上**味道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层禁欲的外皮被扯得粉碎,露出里面的诱人模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喘息,求之不得。陆思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立刻抽回手,还顺势在他衣摆蹭了两下,去开门,让茱莉进来帮我妆卸干净。
折腾这么久瞌睡早醒了,这会脑袋里想的全是晚上该怎么打发时间,之前好像看到劳拉发ins说有家新开的酒吧气氛不错,自己要不然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撞上段艳遇,比如像Simon那样的小白兔,虽说已经跟霍影帝有了深入接触,但陆思言还不想这么早就钻进婚姻的坟墓,结婚这种事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自己才二十来岁,多玩几年也不晚,霍维森也看出来小孩是在故意逃避话题,眸色沉了沉,好。之前那两年已经让他深刻认识到一个道理,有时候放任只会让某人越来越嚣张,适当地收紧绳子才是最好的做法。
思言你把脸转过来点。睫毛和眼角的冰晶用特殊卸妆乳一蘸,然后再拿海绵扑轻轻擦几下就没了,然后是头冠和假发,茱莉下手很轻,几乎没什么感觉,陆思言索性放松身体靠在椅背,那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你是掉了东西在我这儿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找。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安岑有些慌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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