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脾气就会越大。而且这人除了商业的事情上还有些头脑,其他事情找他审判对错,那就是瞎扯淡的,只要你能说得别人哑口无言,你就不是做错的那个人。
果然,舒老爷听完眉头都皱没了,他说道:你们都各执一词,这件事情让我怎能决断?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在皇甫修面前,他只想给一个结果赶紧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二姨娘呢,见叶晗月这个小奴婢竟然敢出头为舒清瓷狡辩,暗自剁了一下脚,让叶晗月从地面上抬起头看她警告的目光。
可叶晗月却根本不搭理她,可二姨娘气得脸都紫了,扯起舒老爷的袖子就说道:这个小奴婢!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书生不敢要?什么书生谦卑有礼?那这些银子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下人从书生身上搜到的东西,舒清瓷,你又怎么解释!
二姨娘让人把荷包呈上来,荷包上的花样是两只鸳鸯。却正是昨日叶晗月从舒初柔身上拔下来的那个荷包。
叶晗月惊讶道:啊!这银子,这荷包,好像是二小姐的呀!
闻言,舒初柔也反应过来,目光从皇甫修身上转过来,看见地上自己的荷包,顿时眼睛瞪大了。
这是什么?舒初柔指着地上的荷包,目光看向二姨娘,又看向了书生,只是二姨娘自己也目瞪口呆。
叶晗月趁热打铁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二小姐的荷包,竟然从书生的身上搜出来了啊?
叶晗月的眸子里吐露出笑意连连,一直坐与堂上未曾开口的皇甫修看到了,竟觉得这小丫鬟有趣得紧,也开口助她一把,说道:既然堂下这个书生说与舒大小姐有染,但是为什么拿的荷包却是舒二小姐的呢?
叶晗月见皇甫修竟然帮她说话,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皇甫修也对她点点头,微笑着。叶晗月心想,他既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舒清瓷,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思索无果,叶晗月只得将之归为他好管闲事罢了。而另一方面,心里却暗自庆幸,幸好昨天晚上她先见之明,趁早将那书生寻了出来,用银子收买了他,这才让他倒戈相助。否则,真让二姨娘收买了这书生,污蔑舒清瓷,恐怕这辈子舒清瓷可就洗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