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货。”赫连白将眼前的黑色“纸张”丢到一边:“不过他是怎么会走这一步烂棋的啊?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自己当成傻子了?”
“有些人bi急了什么事都会做。”器灵撇撇嘴,有些嫌弃:“不正常的人的思维,你正常人永远想不通。”
“也是。”赫连白耸耸肩,倒也没上心。
器灵好奇的心yǎngyǎng:“所以那个柳仁到底准备做什么?”
“做什么?他要报复呗~拉我和他一条战线,对付洪文毅。”赫连白突然一笑:“说起来,我都要怀疑他是真的看出来,还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我真的要投奔洪文毅,那他这一举措可是把自己送到刀尖上,一不小心可就人头落地啊。”
“嗯?他要和洪文毅闹掰?”
“从一开始,这两人就不是一条线上的。”赫连白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什么:“柳仁你当他真是为了名利?为了洪文毅手下那第一yào剂师的名头?亦或者是以后帝国第一yào剂师?”
“难道不是?”器灵疑惑:“这柳仁一看就是个追名逐利到发疯的神经病吧。”
“不,他想要得到的,可比这牛批多了,牛批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柳仁啊,看起来挺正常一人,最后却是中二病晚期啊。”
“赶紧说,你老吊我胃口做什么!”
“柳仁他研究禁yào,也不是为了给洪文毅增加战斗力,削减帝国兵力,而是为了研究怎么控制哨兵,他的目的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控制哨兵,正好洪文毅给他提供了方便,他这么做最后为的是改变哨兵和向导的地位,他认为啊明明向导才是掌握着哨兵的生命的存在,凭什么就因为哨兵的实力更加强大,向导就成了哨兵的依附,安抚精神力的工具,哨兵才应该是向导的依附,向导拥有绝对的力量掌控这个世界,让所有的哨兵成为向导的奴隶。”
“……”器灵沉默了,半晌才开口:“真还挺牛批。”
“其实他这话倒也没说错,就是太极端了,本应该是追求平等,但他却追求的是另一种不平等,这就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