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小,本来就只这些房间,如果你不满意,只能让你爹和你哥同你互换了。
金枝深知自家父兄的秉性,到时多半不仅不会觉得王氏过分,还会自责自己没能力,不能给女儿/meimei想要的,很可能会主动把房间让出来。
金枝自然不愿意父兄委屈,于是只能妥协,便住在了过道里。
回想起往日种种,金枝有些失笑,年幼的自己真实又傻又天真又无力,长大后长大后也没好到哪儿去,反而顾虑重重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金枝在窄小的床上翻了翻身,有些睡不着。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金枝多了二十年记忆,反倒显得娇气起来,竟然认起床了。
想着金石,对硬邦邦咯得她有些疼的床倒是习惯了些。
其实金石会喜欢纪香,金枝一点儿都不奇怪,纪香模样漂亮,打小被王氏像个富家千金一样娇养着,琴棋书画除了没有条件学琴,其他三样却是样样精通,整日接触的都是些阳春白雪的事物,通身的气派哪是村里那些做惯农活的姑娘们能比得上的。
这样优雅漂亮又高贵的人儿,乡里男人平常见不到偶尔说说也就罢了,谁会真放在心里。
但金石不一样,他不仅常常见到,还能时时接触,原本的一点儿念想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下,不加剧才有鬼。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再加上内心不可言说的情愫,明知绝望却义无反顾,于是对纪香愈发珍之重之,至于他的付出值不值得,金石却从不曾考虑。
金石对自己的感情认知很清晰,就是因为这样,金枝才觉得无从下手。
尽管金枝对纪香诸多不满百般不是,却不得不承认,纪香是个漂亮而充满魅力的女性,除了自私善于利用他人,大概也没有其他大错,就算她想让金石认清她的真面目,也无济于事。
就这样想了大半夜,金枝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并且睡得特别不好。
偏生一大清早,王氏便催促着她起床张罗早餐,金枝不理。
王氏念及昨日种种,倒没真的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只是心下不满,做起事来的动作便大了起来,常常发出响亮的声响。
金枝往往才酝酿好的睡意,便被那一声声的响动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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