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因为记分员的作风问题,他记得账也全部被怀疑。
因此决定明天举办大赛,按照每个人体能来算一个人一天能记多少工分,这样算下来后,只要上工没有空缺的日子,全部按照明天举办的大赛结果填上。
听到消息的陆青青,是又想哭又特么想笑。
她以前就听老人说过,大队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分工分,或者底下有人对分的工分有诟病的时候,就会比赛,像是抱起来多少斤的东西跑多远,砍一棵树需要多久的时间,或者能做多少个俯卧撑,几乎就是看你的体能能够支撑多久,依照这个来算你工分。
有厉害的,也许队里会嘉奖给个12个工分。
这样的方式大家也都愿意,毕竟是骡子是马的,拉出来遛一遛。
陆青青低头看了自己乌黑的手,还有一条一条的细缝,没愈合的,新裂开的口子,她觉得体能这一块,她会被摁在地上打。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环境所致,明明她那么怕疼的人,现在手上全特么是口子,至多觉得有点微微的疼,更多的是瘙痒。
她因为中午没吃饭,她还饿的想吐。
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