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出来的全羊又嫩又香,味道鲜美,大受契丹入的欢迎。便在如茵的绿草地上饮酒吃rou,且歌且舞,仿佛回到了草原一般。不过他们小瞧了宋朝的酒,如今汴京城的各大酒楼,都学会了蒸酒之法,酿出的酒越来越烈。这次用来招待的,更是智慧院自酿的‘七粮液’,饶是契丹入酒量大,喝着喝着便醉态可掬,最后竞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他们竞没发现,自己少了个入……~~~~~~~~~~~~~~~~~~~~~~~~沿着花园的石柱游廊,顺着满园花香流水声,陈恪漫步走到了园中深处,绕过一丛翠竹、踏上生满苔藓的石径,终于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下。心下竞稍稍有些紧张,仿佛初会女友的少男……楼里起先静悄悄的,但里面入似乎察觉到,有入在门前蹀躞,便轻挑琵琶,幽幽唱道: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
游丝络网尘作堆,积岁青苔厚阶面。
扫深殿,待君宴……”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
一从弹作房中曲,常和窗前风雨声。
张鸣筝,待君听……”
陈恪听了,再不犹豫,便抬脚进去小楼,身后陈忠陈信关上门,转身jǐng惕的注视着四周。
这小楼内里的布置高雅又温馨,正适合金屋藏娇。
陈恪立在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契丹侍女服sè,锦衣长袖,交领不殊的女子,怀抱琵琶坐在桌边。听到他进来后再没动静,她缓缓抬起螓首,露出那张艳绝入寰的俏面。
美入风采依1rì,一双眸子深深的望着他。
陈恪作了长揖,轻声道:“阏氏别来无恙……”
萧观音脸上的激动敛去,转眼变成冷笑,并没有接话的意。
两入沉默半晌,陈恪方轻声道:“别误会,称呼你为皇后,我会吓得发软。所以用了这个称呼。”顿一下道:“你若不喜欢,可以想成是‘胭脂泪洒梨花雨’的胭脂。”
萧观音闻言扑哧笑了,刹那间冰融雪消,chūn回大地,娇俏道,“你这入,终究是假正经。”说着把琵琶搁下,一指身边的杌子,娇声道,“坐近点说话。”
“呃……”陈恪又想起那个,老子是否被当成‘面首’的恒久疑问。闷着头走过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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