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驱车赶往渠门监狱。
望月谷(3)
可查到的资料却让练创清彻底失望了:风莫如根本不可能和那个叫风瑶月的女人有什么关系,资料显示说他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被一户无儿无女的贫穷农户收养。1997年的时候养父养母就死了,而且还是新疆人,学历也只是初中毕业。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关系?就算跟风瑶月有关系那又有什么用?现在他已经辞职下了海,不知所终,找他恐怕比大海捞针还难!失望之余忍不住又拿薄初庚出气,骂道:“你看你,你干的是什么事?初中毕业的人也敢招进来做狱警,别人会怎么想?还不是认为你收了人家的好处!你呀你,怎么说你呢,我看是无可救药了!”
却不知风莫如是杜受亲自关照而进的渠门监狱的。
两年前杜受请求薄初庚在不违背规定的前提下给风莫如安排一个打杂的临时工,当时社会传闻杜受是省委书记巴晴透的外甥,很快就要提拔为市委副书记,薄初庚信以为真,为了拍杜受的马屁,自作聪明地给安排做了狱警。这些事情薄初庚本来要跟练创清说的,可被练创清这么一骂,吓得吞回肚子里,心想:“还是不说为妙,免得自己找骂。”
练创清骂累了,又见薄初庚态度良好,心肠一软,就饶过了他,语气温和地叮嘱道:“接下去这段时间要注意,不要出什么事,特别要跟下属搞好关系,免得有人天天告你的状,要不然殷老大想帮你也没办法。”
薄初庚听练创清的语气,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正位很快就要到屁股底下了,心花怒放,一把抱住练创清跳跃着欢呼起来。
练创清苦笑着挣脱,扔下欢天喜地的薄初庚,出门驱车离开了渠门监狱。
路上,给殷士赋打了个电话,欲汇报所搜集的信息。
不巧的是其时殷士赋正在陪同前来视察工作的副省长费醉,不方便接听,只低声交代了句“晚上叫大家到老地方等我”便挂断了电话。
练创清心知殷士赋一定有要事在身,只得暂时作罢。
回到法院后,便即打电话给齐晾,可齐晾却说正陪杜受在省城谈判,晚上赶不回来,忍不住嘀咕道:“怎么回事?”接着拨了毕剑的手机,吩咐他晚上无论什么事都别出去,在别墅等着,老大有事。
下午六点下班,练创清也不回家,开车直奔望月楼。
毕剑早在等了,见练创清一个人来,问:“老大呢?”
练创清道:“在陪费副省长和京书记呢,可能要晚些来。”
可是一直等到十一点,殷士赋还没来,打手机也打不通,练创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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