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来我这好不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到诗道:“巧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杜受高兴地道:“那太好了,你赶快来,我等着你。”
到诗道:“好!”挂断电话,转头对盛笙道,“杜总在江壑宾馆,我们一起过去?”
盛笙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师青沉,想了想,又看了一下时间,见已经快一点了,道:“还是你一个人去比较好,我陪青沉去吃点东西。”
到诗道:“那好,我一个人过去,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跟你联系。”拍拍盛笙的肩膀,“好好照顾青沉嫂子。”
盛笙点头说:“我会的。”
到诗深深看了师青沉一眼,转身出了半阕亭,快速往江壑宾馆赶去。
路上,盛笙来电话说:“到诗,青沉说有一件事也应该告诉你,穆葩是被毕剑和步德斯用同样的手段拉下水的,现在她的处境恐怕也相当不妙,你应该尽尽心。”
到诗听了头都大了,心想:“一切都得靠杜总了。”心急火燎地赶到江壑宾馆1103号房间门前,轻轻按响了门铃。
片刻之后,门忽地开了,杜受一把把到诗拽了进去。
到诗扑通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看着杜受直统统地道:“杜总,我找到风瑶月了!”
“真的?”杜受随声扑到到诗跟前,双手狠命地抓住到诗的手臂,“她,她在哪?”一颗悲苦煎熬的心,终于就要得到梦寐以求的好消息了,激动得差点掉下了眼泪。
到诗略一迟疑,道:“你知道吗,风瑶月就是步德斯的夫人——风羞竹!”
杜受惊讶地僵住了表情,半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没搞错——搞错吧?”
到诗肯定地道:“绝不会错!”
胸有成竹(1)
杜受呆住了,过往种种刹那间便浮现在心头,喃喃道:“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是她?原来,原来她只是替步德斯在做补偿而已,原来她只是替步德斯在做补偿而已……”顿觉自己受了愚弄,痛苦得都扭曲了脸庞。
到诗听得真切看得真切,赶忙道:“杜总,你要明白,风瑶月绝对不是步德斯一路的人,否则她何必自寻死路?你想想,她的所作所为倘若让步德斯、毕剑、殷士赋他们一伙知道了,那还有命吗?为了世间的公道,为了你的冤屈,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和风险啊!如果连你都不信任她,认为她只是替步德斯做补偿,那未免太令人心寒了!”
可叹杜受此时的头脑完全乱了套,连日里来自岳昭惠无法对抗的折磨和打击几乎逼疯了他,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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