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悦,我们在欢悦的波涛中起伏,翻滚……终于,。我们大汗淋漓抵达欲仙欲死的高潮,他颤抖地唤着我的名字,喘息着把我抱在怀里,我们如藤缠树互相交织依偎着……突然,有一股无形而巨大的力量,将他从我的怀中夺走,他挣扎着,但是一切无济于力,他在空中离我越来越远……我惊叫着从梦中惊醒,摸摸身边,床的那一边是空的,他的枕头是凉的。可是我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了,我的面颊烧得很烫,我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他热吻后的余温……我呆呆地在冰冷的黑暗中躺着,良久,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流到散在枕头上的头发里。我叹了口气,慢慢摊开软软的四肢,绝望得筋疲力尽。
梦中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难道他的幽灵回来与我相会?我拉过他的枕头,熟悉的古龙水的香味又向我袭来,我紧紧地抱住枕头,无奈地低声呜咽。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生活的时钟似乎还停止在他离去的那一刻。 我变得精神恍惚,偷偷地等待着再次在梦里和他幽会。可是我们的相会并不是约会,有时他会回来,有时他不一定。我无奈而执拗地等待着,痛苦,悲伤,和欲望折磨着我。
吉妮来看我。她看着我憔悴的面容,看着在室内依然摆满了的我和查尔斯在国内和美国的合影,壁橱里查尔斯的西装一尘不染,衣柜的抽屉里整齐地叠放着查尔斯的领带和袜子,一切就像他在世时一样。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长长地叹气。
吉妮含着眼泪搂住我的肩膀说: “你的生命还在继续,孩子,那些美好的日子已经过去,把它放在在记忆的相册里,珍藏起来。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口气温和却不容反驳地对我说:“来吧,我们把他的衣物和相片都收起来吧。”说着她就打开了衣柜。我拿起一张我和查尔斯去班吉岛的游轮上的照片—— 查尔斯挽着我的腰,我们对着镜头灿烂地笑着。照片上蔚蓝的普及特湾,白色的瑞涅尔雪山是照片的背景。
我们把查尔斯的衣物用品放进几个箱子里,把我们的合影装进影集里。等我们收拾停当,家里一下子显得空荡荡了,我的心也缺了一半。虽然他不在了,但周围的一切都让我联想到他的音容笑貌。
乔治把那天在雪山上事故发生的始末告诉了我,他说查尔斯救了他,也救了全队。乔治是一位建筑设计师,他和查尔斯以前曾一起攀登过瑞涅尔山和智利的阿空加瓜山。他和几个登山俱乐部的朋友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我见过他。在查尔斯的葬礼上,乔治坚持坐在轮椅上为查尔斯扶柩。他的伤好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