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躺在这里睡?会着凉的。”郗宛柔拿来一条毯子给他盖上,把凌乱的衣服和毛巾叠好放在一边。“是要去旅行吗?这么匆忙。”不象是李郝岩的风格。
“电话都没挂好。”郗宛柔合上电话机,才明白为什么整夜他家的电话打不通。
忽然,郗宛柔看到电话旁的一封信,信里的纸就摊在信封外。
“郝岩:你的母亲近日来常常感到身体不适,而且有昏倒的情景。速往探母!二叔。”邮票上的日期表明是昨天刚到的,怪不得李郝岩这么匆忙。
“伯母她。”
“啊!”李郝岩从梦里惊醒。“哦,宛柔?!”
“你醒了!你的脸色很苍白,没事吧?”
李郝岩看到郗宛柔手里拿着信,知道她已全然而知。“我梦见我一直加快赶车,可是妈妈还是在我回来前。”再也说不下去了,李郝岩哽咽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那是个梦,不是事实,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不能失去母亲的痛楚。
“我明白。”郗宛柔指着行李箱。“我把你要带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待会儿装入行李箱,我们就赶快去看伯母!”
“‘我们’?你也去吗?”
“恩。”郗宛柔坚定地回答。
“不行。”李郝岩思考了半会儿得出了这个决定。“你应该留在这里继续接近安少康,要是这一去突发生些什么,可能会前功尽弃的!”
“这个时候容不得想那么多了,伯母要是,要是。”郗宛柔不敢说下去,怕此话成真。“总之,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决定和你去看伯母。如果你坚持反对,那我自己去。”
火车票买了两张,是从上海赶往鹿涯镇的。李郝岩从小就生活在鹿涯镇,那个偏僻的小镇是个自足自给的村子,四周围绕着山水,阳光也很充足。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一辈子过那样自由自在轻松的日子,所以几十年来没有一个人离开过鹿涯镇。在这样安逸的环境里长大的李郝岩却与众不同,他的决定是永远不会待在这片看不到外面的小村子里虚度他的光阴。至今,他是唯一一个踏出那片土地的鹿涯镇人。
“真是很抱歉,因为事情太突然没有买到包厢的票子,要让你在硬座上度过一个晚上。”
“没关系,一个晚上很快就会过去的。哦对了,那天晚上你怎么会躺在地上而且周围一片狼藉?”
“那天是很晚了,我想快凌晨了吧。我才回到家,当时已经迷迷糊糊,信箱里居然有封信,本来是不打算看的可后来也不知觉地打开了,哪里会想到信的内容是这样。于是我急忙打电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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