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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凉风从不在意我的临近,却发觉它是在吹动我寒冷的心,那是何等的心情?麻木了,失去知觉的自己又怎么回应?冰冰冷冷的手指曾经有他指间残留的温存,今日单单剩下的刺骨,望向哪里?没有方向的坐标,指针胡乱飘渺。任何事物与我无关,又生生地令我一次次无情受伤。生活是强硬的,柔弱的不过是自作多情的妄想。输了,丢了感情,连自尊也压抑得全不自己。’
紧促的呼吸,杂乱无章的心绪。瞳孔极速扩张又立刻缩小,微渺的变化并非她故意,越是无意识的?